龙须煮酒(探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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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基的蓝色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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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夏/华福】室友是隔壁街拐角那座教堂唯一的牧师

·军医华x(伪)牧师侦探夏

·大概是20世纪初中期的背景

  “我不明白,迈克。如果他在研究所那儿工作,为什么你要来带我来教堂?”

  “他并不在那儿工作。”迈克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你会那么问’的表情微笑着,“你进去吧。”

  约翰推开大门,偌大的教堂里只有一两个修女和一个在礼台上“例行公事”整理文书的牧师。起初约翰不明所以,但随即一旁支起的戴伦小木柜上放着的化学用品解答了他的疑惑。

  礼台上的牧师不一会儿就忙完了手中的事,抬起头。

  他是个怎样的人?卷曲的黑发看起来干净整洁,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贴着许多橡皮膏,手上还带着许多药品留下的色彩,浅色眼睛凝视了他几瞬,然后随后牧师露出一丝微笑,“阿富汗还是伊拉克?医生。”

  “阿富汗,等等、你……?”

  “你介意小提琴吗?”

  “什么?”

  “我在思考时喜欢拉小提琴,有时候会连续几天不说话。”

  “不介意。”约翰扯出一个礼貌性的微笑,无措的摆动着双手。

  “我在市中心找了一所房子,你和我两个人应该负担的起。”

  “就这样?”

  “还有什么?”

  “我们才刚认识没多久,而且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夏洛克·福尔摩斯,这座教堂里唯一的牧师。当然,我的正业是‘咨询侦探’,房子的地址是贝克街221B,如果你有兴趣可以随便在哪个店里打听一下我。”夏洛克查看了一下锥形瓶中的液体,然后推开了教堂大门。

  “明晚六点见。”他回头向约翰挤了一下眼。

  好了,让我们回到当下。

  约翰站在客厅里,不可置信,他和这个才相处不到半天的新室友在一起侦破一场重大的连环杀人案。

  “你要去哪?”约翰回过神,喊住了神色异常的夏洛克。

  “没什么。”夏洛克像是在失神的呢喃,“但我估计会是去教堂旧址。”

  “夏洛克?”他探出门外,眼见夏洛克上了一辆黑色的的士。

——

  “这可成为不了你促成连环杀人案的理由。”夏洛克一双眼睛冷静地看着他带着几分探究,“你的灵魂确实病了,但还不至于如此。”

  “是你的孩子吗?看起来挺年轻的,你应该时常见不到他们,哦,还有被撕掉的那部分是你的妻子吧?”

  “是。”杰夫笑了起来,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温和,这个细思极恐的还算天才的杀人犯表露出了人性之“爱”。

  “我身患绝症,有个人告诉我帮他做事可以换取一大笔钱,我会留给我的孩子们。”

  “谁?”

  “你不会知道的,他的势力遍布整个伦敦。”杰夫把两颗胶囊推到前面,“做出你的选择吧,我前两次的成功可不是因为运气。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现在离开,这样你就永远无法知道真相了。”

  夏洛克瞳孔呆滞放大了一秒,他是个聪明的赌徒,聪明的大脑加上求知欲和肾上腺素分泌让他很快就做出了选择。

  他们互相凝视着,等待对方将致命的胶囊完全吞入口中。

  杰夫的表情在胶囊离夏洛克,而在嘴唇只有那么几厘米的时候变得狰狞起来,但这种另类的兴奋没有持续多久,他脸上就只剩下震惊和痛苦了。

  一枚子弹穿过了他的心脏旁,枪法很准。

  杰夫倒在地毯上,扬起一层厚厚的灰尘,双目瞪大死死盯着宛如平日中波澜不惊的约翰。

  “答案到底是什么?”夏洛克丢掉手里的胶囊,慌张地跑过去,但杰夫只是露出微笑,不可否认他似乎认为自己赢了这位报纸上公认的天才怪胎。

  “那么他到底是谁?!”夏洛克抛掉上一个问题大声质问。

  “不……”杰夫艰难地吐出一个字,他的呼吸开始变得越来越疼痛。

  “我知道你要死了,但我可有办法让你死得更痛苦。”他毫不留情的向杰夫的肩膀一脚踩了上去,声音冷冽的像十二月的寒风,“他的名字。”

  “莫瑞亚蒂!”这个可悲又可怕的凶手,终于在最后一刻变成了一个普通人,因为疼痛大叫出声,或许他还没来得及多加思考,仅仅是出于人的本能。

  一切都结束了,生病沉沦的灵魂回到了他们主的怀抱,他的罪恶与善相伴而行。

  夏洛克微按着桌上陈旧的《圣经》,问:“约翰,你知道爱会带来什么吗?”

  约翰看着他手上的书,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对方可是个牧师——于是他搜寻脑海中一切传统的教育和幼时各式各样人们在教堂里的感谢词,“你想说爱会让人重获新生?”

  “不。”夏洛克露出了他那特有的神秘笑容,双手合十好像是在祈祷,雷斯垂德探长已经带着警员们赶到了,光亮透过教堂透明的玻璃冲了进来,“爱让人毁灭。”

  夏洛克·福尔摩斯“例行公事”时那层稀薄的光辉已悄然远去,取而代之焕发出的是另一种约翰从没见过却无比怀念的光芒,他的半张脸被窗外的光线照亮了些,可他的发丝却还是如此朦胧,整个人像是在月光笼罩下。约翰·华生分辨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夏洛克·福尔摩斯到底是上帝派来解开世间谜团的天使?还是撒旦派来的恶魔?

  他天使吗?不!如果他是,为什么他的身后是一片黑暗的虚无?他是恶魔吗?不!如果他是,为什么上帝又为他撒下光?

  约翰感觉他被束缚在了原地,全身发冷、如坠冰窟。

  过了一会,他的意识重新回到了躯体中。血液的冰封已被破解,甚至开始沸腾发热。哦!上帝啊!我真是太可怜了。约翰想,我要与所有原定的安宁生活越来越远了!他像一只小帆船一样离家人朋友劝解他回归正常生活的“港湾”越来越远,因为那纤细的绳索早已在无形之中被命运割裂,他将再次驶入海洋迎接风雨的洗礼。约翰不可否认,自己被夏洛克深深地吸引了。他会爱上与夏洛克这个怪胎和恶魔共舞的感受的。这无疑是危险的,如果在舞蹈中跳错了步伐,就会被罪犯扼住喉咙或者被子弹射穿。

  但约翰·华生爱惊涛骇浪,并且习惯于它。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不禁露出一个笑容,转身跟上夏洛克往外的脚步。

  “医生,你看过很多尸体吗?”

  “当然。”

  “那你今后想看更多吗?”

  “当然。”约翰有力地回答道,夏洛克转过头,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和对彼此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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